上文回顾:都市灵异风水探秘︳夺运(上)
我们开着车就往A城去,虽然现在修了公路,但牛头村在山里,还是有一段十分难走的石子路。一阵颠簸之后,总算是开到了公路上。老表说他去过A城,坚持不用导航,况且通过洒在车窗上的阳光,就能分辨出东南西北来,这个本领是他从小就在山林中学会的。
上了大路之后车辆渐渐多了起来,路况又不是很好,车速根本就提不起来,在路上我们聊起村长的儿子。
老表说他只记得此人名叫朱成杰,比他大了有十来岁,只在小时候见过几次,其他具体的还得问他爹。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询问,被我拦下了。“老表,这件事情估计伯父还没有消化,又忙着操办丧事,就不要打扰他了。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等到了A城我自有办法找到他。”
“好像听我爹说过朱成杰是木匠出身,性格孤僻不爱与人来往,他爹死了以后性格大变,跑到A城去做生意,赶上了好时候,脑子又灵光,据说跟市里面上层领导的关系搞得很好,没几年就发了家。后来把他娘也接到城里去了,就跟村里人断了往来。诶,这人往高处走,我能理解,但是也不能忘本啊。你没来之前,我们只当这小子命好,却想不到原来是用了这么下作的手段。不过,这城里几十上百万的人,你打算怎么找他?”老表点了支烟问到。
“不是我托大,这人我肯定给你找到,你就别操心了,等会儿进城先找个地方落脚。”
一路折腾到市区,已经是傍晚了,我们就近找了个快捷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拿着房卡上了楼,我把门前挂着的牌子翻到了请勿打扰的那一面,然后烧了壶开水,冲泡了一杯自己带来的茶叶。
老表看着我不紧不慢的模样可着急坏了,“兄弟,咱是来找人,可不是观光旅游的。你有什么法子倒是说与我听听,别让老哥干着急啊。”
我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说老表啊,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你还指望我告诉你贫道掐指一算,算出了朱成杰在城东向北五公里处的某茶馆里吗?你会相信我的话?”
老表讪笑道:“兄弟,我虽不信鬼神,但经历了这些事后觉得有些东西不得不信,我知道你有真本事,即便你这么说了我也相信。”
我笑着拿起手机,输入“朱成杰A城牛头村”,弹出了一个网页,上面写着一段详细的介绍:
年,朱成杰带着半套木工工具到城里创业;3年后年,他用元启动资金创立一个木器厂,开始涉足家具制造行业;短短几年内,朱成杰由家具制造业进入家居流通业,开始成为A城小有名气的家居品牌运营商;年,朱成杰注册成立成杰家具集团并任董事长;至今,成杰家居集团早已更名为成杰集团,着力拓展商业地产开发,在长三角、东北、华北、西北等地区建设城市综合体项目…
根据网页上的资料显示,朱成杰现在A市已经拥有好几家商场,还有一栋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写字楼。我把手机递给老表。“你记一下写字楼的地址,朱成杰应该就在里面办公,我们只要到门口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如果真像网上说的朱成杰现在事业做这么大了,那他很有可能不在A城办公了呀。”老表稍微有些迟疑。
“这你就放心吧,就算他平日不在A城,他爹的墓和他娘还在这,现在马上过年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朱成杰现在是大老板,说不定全家早已经搬走了呢。”老表还是有所顾虑。
“不会的,他爹既然想出了这借运的法子来帮他,必定是在自己的墓地也布了风水局,朱成杰就算走得再远,也是要回来祭祖的。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四,我猜他定会去祭拜他爹。我们先找到他的写字楼,然后在随着他去墓地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到朱成杰的写字楼下蹲守,丝毫不敢松懈,就连午饭也是在车上解决的。可是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见到朱成杰的影子。
“兄弟,这么傻等着也不是办法啊,朱成杰这孙子不会飞黄腾达以后真不回来了吧。”老表点了一支烟,看着窗外渐渐黑了的夜色叹了口气。
“老表,是我考虑不周,今天先不等了。回酒店,待我起上一卦,看来这件事不得不依靠特殊手段。我平日里极少给人占卜问卦,但这次情况特殊,所幸我这次带了几枚西王赏功,正好派上用场了。”
“西王赏功是什么?”老表一脸好奇。
“你有所不知,这西王赏功钱中国古代钱币之一。有金银铜三种材质,极为珍贵,我那几枚铜钱也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这要是占卜问事可要比普通的三帝钱效果更甚。”
回酒店喝了一杯清茶后,我精神为之一爽,在床上又打坐了一会,将自己的状态调至到最佳之后,坐到了桌子旁边,从法事包里拿出三枚西王赏功。
我握着铜钱,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将手中的钱币丢在了桌子上,只听一阵清脆的响声,钱币翻滚了一下之后,现出了所要的卦象。
虽是简单的一丢,却像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一般,常人只以为占卜问卦很简单,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想要准确的占卜到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占卜之人往往会耗尽所有的精神力,以求能抓得住冥冥中的那一丝稍纵即逝的卦象。
这也是我极少给人占卜问卦的原因。用我师父的话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天机就要承受相应的惩罚。
在丢出了那几枚钱币之后,我只感觉一阵疲惫向自己袭来,这让我甚至都没有精力在第一时间去看结果了,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息了好几分钟,这才缓过劲来,将目光投在了桌子上面。
“青龙得意喜气生,谋望求财事有成…这是雷地豫卦。”
看着那桌子上钱币显示的卦象,我用纸笔飞快的推演出了卦象的数百种变化,片刻之后就有了结果。
“六二爻动变得雷水解,上震下坎相叠。震为雷、为动;坎为水、为险。险在内,动在外。严冬天地闭塞,静极而动。万象更新,冬去春来,一切消除,是为解。此卦多为吉兆。”
老表一脸懵相:“兄弟你还是说白话吧,你念的那些咒语我可听不懂。不过你说吉兆,就是我们此番能见到朱成杰了的意思了?”
“没错,往城西南方寻定能找到,你上网查一下这A城有几处陵园,都分别位于何处,此事宜早不宜晚,查到之后我们明早就出发。”
老表搜索了一下A城的陵园墓地,大大小小倒是有十几处,较为有名的两处叫望仙园和永福园,这两处环境幽雅,总体布局和墓区设施更加完善,A城的社会名流大部分都将墓地选在这里,而这望仙园在东郊,永福园却在西南郊。
“这下跑不了了!从卦象上看,一日内应该就能找到朱成杰。明早我们就去永福园,朱成杰一定将他爹的墓地选在那里了。”
推测出了朱成杰的方位,我终于是松了口气,和老表闲聊了几句就早早睡了,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虽然已经知道结果顺遂,但毕竟我们在A城孤立无援,朱成杰如今势力那么大,要硬碰硬难免要吃亏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驱车前往,这永福园共有永安园、永乐园、永逸园、永福园和至尊园等五大墓区。其中至尊园最大,地理位置最为优越,地势高爽,路桥相当宽畅,虽是冬季却依旧亭阁花园相间,三面临水,绿化左右相映,整个墓区掩映在潺潺流水与四季常青的松柏之中。
将车停好之后,我们径直朝至尊园走去。老表一边走路还一边问:“你怎么如此笃定朱成杰会将他爹葬在此处?难道也是算出来的吗?”
“这道理很简单,至尊园是个风水宝地,葬在此处的非富即贵,朱成杰自然会将他爹的墓选到这里。你若不信,随我去一探即见分晓。”
“兄弟啊,这永福园共占地亩,其中至尊园就有亩了,穴位更是有1万穴之多,虽然提前做好了功课,这一个一个找起来还真是体力活。”老表看着地图有些发愁。
“至尊园绝非一般的高级陵园,朱成杰之所以选择此处,不仅是因为这里风水极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里可以按照已故人的遗愿或亲人的意愿进行设计改造。还记我说过,他们父子俩既受高人指点,就一定会在墓地布下风水局。我们也不必挨个寻找,哪几墓穴经过特殊设计,找陵园的工作人员一问便知。”我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保安大爷迎面走来,立刻上前搭话,我佯装成挑选墓地的人,闲聊几句之后便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谢过大爷之后,我与老表直奔陵园的深处。
步行了大约有10分钟,有一座豪华墓地映入眼帘,墓碑上赫然写着:严父朱光超之墓。两旁还有“祖居仙地,时代昌盛”的字样。
“兄弟你真是太厉害了,村长的名字正是朱光超!”老表此刻已经有些激动了。
“老表,你冷静些。看这样子朱成杰还没来过,你且先在一旁休息,我在周围看看。”说罢,我便不再理会老表。在朱光超的墓地周围转了一圈,是个青龙吸水局,只是左边的溪流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此处风水虽好,但青龙无水可吸,这个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风水学以“山管人丁、水管财”为原则,根据住宅所处的地理环境、位置及水法的关系,来衡量财运的旺衰。那道长怕是早已算出活水会干涸,所以又生一计,就是在牛头村的坟地上做文章。
在死者下葬以后,真气和穴气就会互相结合,从而形成生气,在冥冥之中产生影响,而这种影响就会影响到在世上的亲人的运气。每一个人的诞生都是父母的精血的结晶体,所以也是阴气和阳气的结晶体,每一个人在活着的时候,都是有阴阳两气的,虽然人在死了以后,肉体消失了,但是中国有古话认为,人死骨未灭,所以在人死了以后,下葬的时候,就需要有一个有阴气的阴宅,让人的生气和阴阳两气相互结合,对还活在世上的亲人进行保护,有古书上说,人死以后也有气,这种气还能够影响到活人。
如果我推断的不错,朱光超应该是在迁坟的时候从村民的棺木里取了他们的骸骨或随身之物,收集起来埋在自己的墓穴中,压在自己的骨灰下面,压着村民的气,借村民的运。这样做可以代替干涸的溪流,让青龙有“水”可吸,自然可保朱成杰飞黄腾达、将他的财运延长几年,若是这样那道长也实在歹毒,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到底如何还要等见到朱成杰来求证。
“有人来了。”老表低声唤我,我们俩立刻闪入一旁的树林中。有两个男人朝朱光超的墓地走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在前面,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捧着花束跟在后面。
“没错,他就是朱成杰!他除了身体发福,样貌一点都没变。”老表在一旁愤愤地说。
“别激动,此时不宜现身。我自有安排,你且静观其变。”我知道,要不是我拦着,老表恐怕早就冲出去质问朱成杰了,我知道他心里有气,可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我们躲在暗处,静静看着朱成杰祭拜完他爹又朝墓地的另一边走去,我心生疑问,莫非他还有什么人要祭拜?待他二人走远后,我们悄悄跟在后面,发现他来到另一墓前,这里虽然风水稍差,周围布局比起朱光超那个却素雅不少。
“兄弟,你看!这里有三个墓碑:慈母王翠兰、爱妻田佳佳、爱子朱佳琪,这莫非是朱成杰母亲、妻子和儿子的墓?真是报应啊报应。”老表小声说道。
我看着老表激动的模样,叹了口气:“天道有轮回,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循环,某种运势达到极致,其他方面就会衰落。就算他富可敌国,最终也不过落得孤寡绝的命运,权利和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无人分享也是一种悲凉。”
朱成杰祭拜完之后,又停留了一会,只是距离太远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随后就与那年轻人驱车离去。我和老表回到车中,立刻跟上。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后,我们到了较繁华的地段,随后朱成杰的车驶入一辆高级别墅区,我们再想跟上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往小区的东北方驶去。
“这可咋办?”老表问我。
“不要急,我们晚上再来。你先回酒店等我,我去准备点东西,等我电话通知你。”和老表分开后,我又驱车回到陵园,挖墓是不可能了,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只好在陵园管理处寻个废弃的骨灰盒,随便贴上一道符放在包里带回去。朱成杰本就理亏心虚,弄个假的骨灰盒诈他也未必分的出真假,眼下也只好赌一把了。
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和老表偷偷翻墙潜入别墅区,往东北方向找果然很快就看到了朱成杰的那辆车停在湖边的一个独栋别墅前。
“就是这,没错了。老表你盯着点周围的动静,等会看我眼色一切小心行事。”我从包里随手拿出一只螺丝刀,撬开一楼的窗户,我们俩翻窗而入。
一楼的客厅很气派,金碧辉煌却没有一丝人气,偌大的房子里一片死寂,就像不曾有人居住一样。我们俩一路悄悄摸上楼梯,二楼一片漆黑,只有三楼的阁楼上有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慢慢靠近,立刻闻到一股香烛味。
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灵位。供桌的南向是香烛,烛影摇曳,香烟缭绕。桌上座位,正对香烛的是朱成杰父母的牌位;桌子左边是他妻子,右边是他儿子的牌位,剩下的都是全村人已逝人的灵牌,按照辈分排列,挤得满满的。桌上先有水果干果,还有一些其他贡品。
朱成杰正跪在地上,一脸虔诚地祭拜,然后起身斟酒,最后鞠躬行礼。在盆里燃上纸钱,然后将未燃尽的香插到香炉里。做完这一切,他才似乎如释重负,也才发现我们进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民宅!”朱成杰吓得不轻,一个踉跄跌坐在蒲团上。
老表开口道:“杰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老刘家的儿子呀,小时候你还带我抓过鱼呢。”
朱成杰打量了老表半天说:“小峰,是你啊。怎么来了也不跟哥打个招呼,用这种方式进来。走走,咱们出去说话。”朱成杰想用他肥硕的身体挡住那些灵位。
老表身手敏捷一把推开他,大声质问道:“朱成杰,没想到你为了发财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这些灵位到底是什么回事?今天你不解释清楚别想从这屋子里走出去!”
朱成杰眼神里全是慌乱:“小峰啊,哥没明白你的意思,咱们有话好好说。”
看着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我也没了耐心,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骨灰盒,“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说?”
朱成杰看到我手上的盒子瞬间脸上变了颜色,“你,你是谁?你从哪得来的这个东西?”
我厉声道:“自然是凭我的手段从你爹的墓中取到的!少废话,牛头村迁坟这事跟你朱家父子脱不了干系,还不从实招来!”
朱成杰身边并无帮手,此时也蔫吧了不少,慢慢吐出了实情。原来他爹卧病之时,恰好遇上那道长,迁坟一事正是他的主意。可若要道长相助,他爹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于是他们做了一笔交易。一直到他爹过世才将迁坟这事的缘由告诉朱成杰,至于交易内容到底是什么却始终没告诉他。
村长人一生清贫,人也不坏,可人都是自私的,最终为了儿子一生富贵,还是按道长说的办了,没多久就去世了。但死之前又觉得内心愧疚难安,叮嘱儿子无论日后身处何处一定要为村里的长辈建一个灵堂,供奉牌位减轻罪孽。
朱成杰开始不以为然,觉得在家里摆那么多排位不吉利,慢慢也就将这事给忘了。后来按照他爹的叮嘱在城里做木匠生意,由小作坊到家具厂再到如今的商业集团。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娶了市长的女儿,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后,他把自己的母亲也从农村接来,本来祖孙三代,家庭美满。可惜他在出差的时候,一场车祸带走了他三个亲人的性命。朱成杰在伤心绝望中意识到这个或许是老天给他的报应,于是立刻在阁楼上修了灵堂,将村中各位长辈的牌位请回来供奉。
听闻朱成杰并未参与改运的事,却要承受丧母丧妻丧子之痛,我竟然有些同情他。但眼下我急于验证自己的猜想,又继续追问道:“你爹死之前应该把迁坟这事的经过告诉你了吧,你倒是说说那道长如何帮你朱家转运的。”
朱成杰叹了口气说:“记得我爹临死前说过,有一天晚上那道长带着我爹去了后山,说他夜观星斗,找到一块适合迁坟的地方,而后让我爹在重新埋葬的过程中伺机从每户棺木中取出一小块骨头放入一个盒子,再由他施法贴上符,将盒子封印起来。等我爹死后,将此盒放在他骨灰下面,在他选好的墓穴一起安葬,转运旺财阵即可完成,只要我不乱动祖坟20年内可保我衣食无忧、官运亨通。”
“哼,怪不得你没把你爹娘葬在一起,原来是怕坏了自己的财运,人真是越有钱越自私。”老表在一旁鄙视的说道。“带你以为你修个灵堂,烧几柱香就能弥补么?”
“我自然想将父母合葬,可是我跟本没见过那道长,也不知道该去何处寻他。又不敢私自找人开墓破坏他布的局,只好选了他处安葬母亲和妻儿。”
听朱成杰这么说,我知道这道长我们是找不着了。随即给老表使了个眼色,准备撤退。“事已至此,你好自为之。这盒子我就拿走了。”
他听了此话倒是松了一口气:“有劳先生了,这么多年为了这盒子我一直忧心忡忡,经常彻夜难眠,如今你带走也算是了我一桩心事。”
“兄弟,就这么放过他了?也太便宜他了吧?咱们现在怎么办?怎么处理这盒子?”老表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
“不然你还能怎样?杀人偿命?况且他的报应已经够了,其他的就让老天爷来安排吧。这盒子自然是还回原处了。”随后,我们驱车再次开往陵园。
老表一脸震惊,“你疯了吧,好不容易把这玩意弄出来,你要再还回去助纣为虐?我坚决不同意!”话音没落,就要抢方向盘。
“你别激动啊,这盒子是空的,我从陵园里寻来糊弄朱成杰的。挖人祖坟这种缺德事我可干不出来。”我急忙解释,顺便将我之前的推测都告诉了他。
老表又急了:“兄弟,你可不能就坑我呀。这盒子没取出来,局就没破,那小子不还是继续借我们的运么?”
“你没听刚才朱成杰怎么说的,那道长只保他二十年的运势,况且我白天勘察了朱光超墓穴周围的地势,卯山酉向,在八运时为双星会向的格局,向方双八白飞临,运星为一白,此为三吉星聚首,有三汊水在旁,水外又有峻峰。只是我白天看见溪水已经干涸,此处最多二十年地运,要不了几年自然会退运,不用我们出手,到时候朱成杰自然有他的命数,现在我们就算把人家祖坟挖个底朝天也于事无补。”
“你是说,朱成杰那小子的好运快到头了?”“对。”
处理好那个骨灰盒后,我和老表一路闲聊便回了酒店。躺在床上我回想此事,感概良多。
一个人,漫长地走过一辈子,曾经幸福的拥有,永久痛苦的失去,太多太多的岁月,最后无非化作一把尘土。在世的人,活得越长久,积累的伤痛就多。朱成杰虽守着巨额财富,人到中年却孤苦无依,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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